的是前边那句为什么。碗里的东西还剩浅浅一层,萧以澈不想弄得太脏,又实在嫌弃,现在饿得几近痉挛的胃已经好受许多,她无心再吃,膝行着向萧以澄面前挪近了几步,道:“认得的,是哥哥……可是,求哥哥告诉我为什么,为什么是‘他’?”
她毫无防备,摔在地上,下意识地捂脸,火辣辣的。其实方才她不想推开也不想拉扯,只是不甘心地想摸摸他,作为确认,明知道这就是萧以澄,明知道日夜相处的人不可能无端换了一个,却还是无法理解眼前正发生的一切……然而那只手也是熟悉的,不管怎么验证,这就是他哥哥,是萧以澄本人。
萧以澈原本就怕极了鞭子。小时候,发狂的父亲也是这样抽萧以澄,下手毫不留情,道道破皮见血,至今萧以澄身上还能看出伤疤。她自小对鞭子怕得要命,原本萧以澄给她准备过一条软鞭,说是女孩子用这个防身,练好了,便使得轻巧又顺手,她不敢也不喜欢,后来还是萧以澄自己偶尔用一用。
叫了很多次,鞭子才停下,她被打怕了,身体犹在发抖,无暇思索背后的缘故,只是求饶:“哥哥别打了,我、我做错什么,求求你,我可以改,我可以……”
“别惺惺作态了。”萧以澄冷笑,“给什么,说清楚。”
尾音说得很轻,显然不是她平日里在床榻上大胆索求的样子。萧以澄不免又要嗤笑,转身去床沿坐下,命令:“爬过来,边爬边说,大声点。”
我给、我给哥哥操。我给哥哥操。我给哥哥操……”说着,她跌跌撞撞地往床边爬,靠近时,被他拉了上去。
“疼?”
“疼不知道求饶?”
这样一来,萧以澈更拿不准他的态度:倘若是对原先的哥哥,这时候何止是求饶,她必定哭闹着恨不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咬出血,但她着实是被打怕了,只能将自己的唇瓣咬了又咬,颤声答:“若是、若是哥哥想,我……我就是给哥哥操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