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像是要继续施暴的样子……她正想到这里,抬起头来,泪眼朦胧间,只看见模糊的轮廓晃动,浅浅变
他竟是就这么走了,消失在密室门户开合的响动中。
萧以澈再醒来时,不得不面对现实:她仍身处一片黑暗的密室,又饿又累,浑身酸痛。此时再回想昨夜噩梦般的记忆,还是混混沌沌的,不论如何也想不明白,萧以澄怎么就变成那样,并且,听他话里的意思,是在怀疑她不忠。
她想不明白,暂且搁置。此时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上衫,连亵衣都没有,没有光线的密室里她无法看清自己满身青紫淤肿的痕迹,只知道疼痛,以及身体每次移动时,都能感觉到的,下身隐秘的疼痛,还有脚腕上那条不容忽视的镣铐。
在长久的枯坐中,她不免再想起昨夜,想起萧以澄可怕的样子——其实尽管萧以澄说她脏,且因此几乎将她当狗一样凌虐,她现在回想,因为陌生,竟并不觉得多么屈辱,而更多的是恐惧,就好像她不是无端地被哥哥殴打和羞辱,只是在深夜里撞见一只恶鬼。
萧以澈刚听见声音便蓦地抬头,门外是隐约的灯火,外间又是夜晚,大约是一日过去了。萧以澄走进来,灯火又在他身后湮灭,隔了片刻,他才吹亮火折子,点起壁上的灯烛,脸上神色阴冷,在光下仍然可怖。
可是现在,她终于得以在神志清明的时候看清这个人,又是一阵寒意窜上脊背。灯火燃得更亮,光下的脸看得分明,她知道,那虽是萧以澄不曾在她面前有过的表情,可这个人正是她哥哥。
这是在……施舍一条狗。
只是威胁,萧以澈看得出来,然而她还是顺从了,脱口道:“等等,我吃。”其实比起那个碗,她更希望萧以澄留下,至少让她再仔细看看,最好还能从他口中问出些什么,从而推测究竟发生了什么。如果是为了这个……她可以忍受。
很痛,脚腕,膝盖,还有腰,一时都在叫嚣。萧以澈咬牙忍着,爬近了,手伸向碗边,还未碰到,手指就被他抬脚踩住。她沉默,心中暗自权衡,还是妥协了,识趣地低头去舔。
萧以澈凑近了,闻见气味,皱了皱鼻头。碗里一团暗色,是药膳,萧以澄的剩饭。萧以澈先前就讨厌这个味道,都不太愿意和他同桌吃饭,遑论陪他一起吃这些。而现在她别无选择,竟然还从药味里嗅出三分亲切,况且也真是饿了,伸出舌头,舔下几颗饭粒。
萧以澈细长的脖颈被鞭子套住,更像被他牵着的狗,不过她此时无心计较这个,因为他的话而不自禁地又打了个寒战,问:“为什么是‘他’……‘他’是谁?”
当然是认识的,因而她更想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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