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以澈在睁不开眼的昏暗中猛然发觉,她是真的正被压在身下暴烈地操干。
近似于鬼压床的混沌中,莫名的悚然始终没有散去。她自以为的竭力挣扎终究只是身体的微微颤动,想叫也叫不出声。萧以澈不太分得清自己是否真的清醒了,脑海中始终模模糊糊的,不甚分明。而她能够操纵自己的肢体之后,首先是探手向身边摸了一摸:
这样一来,萧以澈又放下心来,半张着嘴,低低喘了一声,被顶到了敏感点,小腹一绷。而起初的惊惧过后,困意和快感一同将她席卷。她本能地抬手推了推萧以澄的肩膀,也许是动作太过微弱,竟然没能推开。
而唇上的破口一直留到她次日醒来,粉色的唇瓣间,有不容忽视的一小块殷红。萧以澈晨起的时候对镜端详,下意识地舔了舔,这才顾得上皱起眉回想:
她抿了口茶水润唇,壶里的水温热,分明是萧以澄早起新烧的。此时屋外正巧响起脚步声,她知道是萧以澄练刀回来,原本是要兴师问罪的,然而茶杯还没放下,花枝伸到眼前,将她未出口的话堵了回去。
“还未全开,只藏着两三枝,练刀的时候看见了,便想着削一枝来送你。”
后来萧以澄去了外间——这日相熟的大夫要来,这位秦大夫原本也是山庄旧人,当年逃得性命,淡出江湖,养育一女,招赘在家。大夫念旧情,又或是因为女儿采药、女婿打猎,靠山吃山,便不免要和归来的山庄主人打好关系,因而知道萧以澄有伤,便提出替他看诊。
她劳神一日,心里憋闷,晚上听说萧以澄的内伤总算没什么大碍,总算觉得心情好了一些,躺在床上,黏黏糊糊地要凑过去亲他,亲上了,情欲便愈演愈烈,不可收拾。萧以澈胳膊缠着他脖颈,腿也盘上他的腰,软着声音:“哥哥,给我。”
二十岁女孩子的腰身细软,因为练武,多添了几分韧性。他爱不释手,却忽然不敢用力,手指逡巡至腿根,再滑下去,拨开薄软的布料,摸到她腿心。一片冷腻湿滑的触感已经代她回答了身体的渴望,萧以澈没开口,自己剥了亵衣,扭来扭去,最后贴近了吻他。
萧以澈深呼吸,脸仍是红的,习惯了兄长在床榻上小小的恶趣味,不待他指示,探头想要去舔——但没舔到,萧以澄收回手,笑眼看她,流露出几分不明显、但放在此情此景下又再清晰不过的调侃,而后将手指放在了他自己唇边。
下面的穴口馋得反复翕张,在他无暇顾及的时候,水已经流到了大腿上,只待有什么东西来堵住。萧以澄解衣释放出性器,揽着她往上坐。萧以澈伏在他肩头,胸口起伏,肌肤相贴,跃动的心跳声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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