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惑阴险狡诈,您现在去怕是正中连惑下怀!”
现在出门只怕要被大雨浇得狼狈!
韩破望着天恨恨撤回腿,心中怒火依旧滔滔,他眼睛扫过桌案,只听清脆几声,弱水放在此处喝茶的一套雾青釉里红茶杯也被挥落地上,摔了个粉碎。
冷静,是要冷静!
韩破暴躁地踱步,来到窗边一把拉开窗牖,任由风卷着雨珠子扑打在脸上,经冷风一吹,他咬牙使自己镇定下来。
丹曈见韩破不再暴怒,走去他身后,低声安慰,“少夫郎先前再不好过,现在也是妻主承认了的殷家正夫,大夫郎刚刚更是把中馈交给您。而他连殷家大门都进不来,少夫郎与他有着云泥之别,何必跟他一般见识。”
丹曈想着那可望不可即的姝丽少女,心中一丝酸涩飘过。
丹曈说的话句句都落在他心坎上,韩破心情平复许多,深呼出一口气昂然冷道。
丹曈点点头,眼中透出一丝忧虑,“他还让我带回来一句话。”
“他说‘如果少夫郎很闲的话,不如了解一下府中的阿玳吧。’”
韩破狐疑地挑起眉,面色却沉了下来。
天下大雨,好在除了剩下的这一箱书籍,其他物品均已入库,宝园的小库房全部落了锁,看着要到了用晚饭的时候,韩破压着满腹疑虑领着丹曈前往花厅。
檐下,丹曈刚为韩破撑开伞,就看到雨幕中跑来一个小僮,在距离韩破几步之远急急止步。
小僮行礼一笑,“少夫郎,陈伯令我来问您一会再哪里用饭,是在花厅还是送来宝园?”
他理所当然得把弱水与他归到一起,又突然想到,弱水不在宝园。
“小姐惯常在大夫郎的正院里午休,这会儿怕是还没睡醒,往常都是等小姐醒来后大夫郎才会叫饭送去正院。现在您进了府,厨房先来问问您,用饭在花厅还是在宝园,现在用还是再等等,这些由少夫郎您自行决定。”小僮口齿伶俐的回答。
显然是正院透出来的口风,让他没大事不用往澜汀院凑,没得招人烦。
说着又瞟了丹曈一眼,丹曈心领神会的从荷包里掏出两颗银锞子,往小僮手上塞去,柔声与小僮笑着说,“烦劳弟弟特地过来递话,弟弟不忙的话,一会来宝园吃盏茶,也好祛祛湿气。”
丹曈高举着伞,看着自家公子拧着眉头,神色依旧郁郁。
还未到门口,就见他家公子猛地停顿,回身一脸恼怒,像是在和谁怄气一般。
“你这抱的又是什么宝贝?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打开过。”韩破郁气找到了发泄出口,盯着丹曈扬起音调,审问,“怎么,连我都不给看么?”
丹曈没想到韩破别扭的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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