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到了自己头上,他紧张地扣紧木盒,讷讷应答。
“是。”丹曈松了一口气应下。
在正院院门前站定,他敲了敲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,等了半天不见人来,于是推开门。
雨越下越大,浇注在丹曈的伞上,噼噼啪啪的喧嚣着。
正当他以为自己幻听,再想凝神分辨时,一个清透冷淡的少年声音出现在他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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弱水从沉沉酣眠中睁开眼,无意识的伸了个懒腰。房内已经点起灯,而她不知何时睡在了爹爹的床上,盖在身上干燥松软的被子,有股爹爹身上微苦的药茶清香。
那种感觉像是在风雪交加的夜晚徒行三十里,她一身疲惫后陡然泡进温泉一般舒适惬意,热乎乎暖洋洋的感觉从小腹中升腾雾化,流入四肢的每一个角落。
弱水不由回想起下午做的长长春梦,梦里不明的男子,用腿间坚挺粗糙的肉棒肏的她两股潺潺,哀婉呻吟。
弱水不由夹紧腿,羞耻的用被子盖住脸。
她正在心里碎碎念着,蒙在脸上的被子突然被掀开。
爹爹身上笼着股湿漉漉的水汽,大概是因为下雨才浸了湿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