扮,不然不比红绡院的花魁差。”
法兰切斯卡哭丧起脸,当真拿了纸笔,勾着脚倒挂在房梁上抄起宫规来。女帝看他这样子,后颈的长发束垂落至地,金砂似的一团,还别有几分趣味,便道:“你这长相当暗卫委屈了,合该在南风馆做个头牌郎君,应该能卖不少钱。”
“不买。嘴太碎了,一开口就没了兴致。”女帝摆摆手,唤了长宁叫伺候安置。
女帝见他这么紧张,不由得出声调笑:“怎么不先睡下呢。”
“好啦,好啦……”女帝坐到床沿上,“起来吧,平白跪在那里,倒像是朕罚了你似的。让朕看看你,选秀时隔得远,没怎么见着,这几天又忙着前朝,竟是一次也没见过你们。”
其实比起崔简年轻时那样的美貌是差了许多的,只是胜在身上那几分端方,起坐之间乖巧得很,半点逾矩也不敢有。
“回陛下,父亲巡汉中道已有一年半,按理今年就该换巡了。”陆毓铭轻声道,分明是颀长的身材,却非要微微弓着身子,只敢看女帝的领口。“家母计划下次跟着父亲一同赴任呢。”
“陛下记得不错,臣侍今年十八了。”少使郎君僵硬在床沿上,一动也不敢动,只有眼角一丝余光分散出去盯着女帝在身上作弄的手。
眼前的年轻侍子不自觉拗起了颈子,漂亮平直的肩颈被拉成了长长的一条,胸脯微微前倾着,腰腹却吸紧了,随着女帝手指的动作一起一伏,渐渐灼热起来。
少年人泪盈于睫,不知不觉间便跨坐到了女帝腿上。女子的腿柔软许多,撑在身下格外明显,轻轻蹭着腿间,倒让他羞色愈盛,更燥热了,只能越发地往女帝怀里缩,“谢长使像臣侍家中幼弟一般,自然没有不好的……”帝王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包围过来,清浅而多变,晃晃悠悠地,竟然让他心神静下片刻。
他的眼睛这下微微睁大,在极近的距离里甚至可以看到眼角浅浅的纹路。到底还年轻,不懂得掩藏情绪,黑白分明的眸子清亮澄澈,盈盈盛满了春絮般的情愫。
“臣侍不敢……”女帝听了这几个字只觉得好笑,顺手揪起面前人胸口的红樱,引得人漏出轻吟,“唔……不敢乱了规矩。”少年人只低了头,微蹙起一对直眉,眼里盛满水花,教女帝看出几分逼良为娼的错觉来,隐隐地更想凌虐眼前君子一番了。
陆毓铭低了头,轻声道,“是,公公教臣侍,应该……应该……”他早红了脸,根本不好意思说下面的话,于是女帝笑着给他接上:“应该从陛下裙下爬进去,是吧?”
“可是朕今天不想这样。”女帝压着少年人倒在床上,少年人有些急促的呼吸越发地粗重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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