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催命一般,吸紧了下腹,脊背向上弓起绷紧,密密地贴上女帝,双手不知如何安放,只能死死按在床上。
这双手细握在手里已有了些成年男子的骨架,骨节分明,手指细长,加上几分文人握笔留下的茧子,颇为配得上那一副端方相貌。
他的手被女帝牵引着,从系裙缝隙里探进去,摸到了女子亵裤的系带,扯散了,又渐渐深入进去,直至碰到一层柔腻的肌肤。“公公应该教过你这个吧?”女帝轻声笑道,“照着指点来总不会紧张了。”
温暖,湿润的一团像是冬日里洇满水汽的浴室,教人昏昏沉沉,要丢了魂去。
女帝看他有些怔愣,便出声谈笑道:“毓铭,朕隐约记得你是考过科举的。”
“回陛下,臣侍上年秋闱中了举人。”少年人略一回神,手上不敢懈怠,按照公公所授,一丝不苟地曲起手指刺挠起来。
少年轻轻垂下眼帘,避开了女帝的视线:“臣侍自愿入宫侍君。”
他的发髻有些散了。原本就是以发带松松束在头顶,此刻连发带也散开了,一头青丝便散在枕头上,翻身躺下的时候还压到了那头青丝,叫少年人吃痛地眯起眼睛。
少年人的手指都被泡胀了,指腹规整的螺纹皱缩在一起,有些可怜。她看着好笑,将那手引过来,抬起下巴含了上去,故意舔舐吮咬发出响声。陆毓铭何曾见过这些,只一下就通红了脸,股间如意也顶了起来,不自觉地蹭着女帝的裙摆。
年轻的肉体到底更灵活许多,少年虽不得要领,到底由着本能顶弄起来劲力也是足的,不多时便教女帝趴伏在少年身上,只有后腰上下抽动。
少年死死压着声音不敢叫出来,连喘息也扣在喉咙里,看得女帝心生爱怜,又俯下去亲吻他的脸颊鼻尖,不知如此往复了几十几百回,少年终于长叹一口气,腰身彻底颓了下去,一下也摆不动了。
她上前拉了拉那束金纱堆迭般的长辫子,“你抄了多少了?”
“当了皇帝就可以不遵守这些规矩了。”女帝失笑,轻巧地避开了话题,“行了,两遍就两遍,剩下的我不要了,下来吧。”
“算是吧。”女帝顺手给面前人整理起头发来,他惯常将一头卷发修至前齐眉后至颈的长度,只留一小半蓄长了用一枚金属制的发圈束在脑后,平日穿着洋装走在宫中,别是另一番潇洒风度,“只是也没那么好……可能是我太贪心了吧。”
一阵清浅的龙涎香气扫过法兰切斯卡的耳畔,紧接着是一阵温热的柔软贴上来,再然后是略有些略有些坚硬的下颌骨,似乎是调整了角度才放平在肩上,最后才是熟悉的纱质外衫和紧实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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