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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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掩面跑,听到男子的沉声,忍不住回头:晏待时下马,将中山侯印丢给息再,两人就之后如何攻燕,做一番部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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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立在众人之中,披银甲,最挺拔,为主帅的威严,让他更有生气,如去年那样惨白的肤色,也消退得差不多,文鸢依稀能见风采时的他,还没有被后梁帝关入沙丘时的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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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恩人好多了,”她慢跑,又改成走,掩半边脸,不住地回头,才发现自己想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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踩断琴那夜,她不大方,没有好好看他,现在才看到他的新伤,鼻梁一道,喉前一道,走得越远,越看不清,还有细小的伤,都没在他轮廓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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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为谁拼命,为谁受伤,明明是我的。”文鸢闭眼,撞了鹿砦,疼得流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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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与他相识在灵飞,看他从无意求生的人,到走出晚馆,流血,濒死,受驱使,除了她,他还为过谁呢?她知道,全知道,不然如何倾慕他,到心意再也不能扭转的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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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鸢胸口疼,同时生出一个想法:在常山郡冒头,到现在成形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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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鸢?”臧复从后来,险些撞着受惊逃跑的文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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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错以为她偷看息再被发现,害羞了:“兄妹真可以这样情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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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时候起,臧复误会,每看文鸢息再,总以为他们是互通心意的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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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燕国长大的臧复,这事实在别扭,但看他们并肩,哪怕息再侧过脸和文鸢讲一句什么,臧复都悸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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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竟不自觉地偏心息再:“唉,文鸢少与息大人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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班容坐在小榻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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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鸢来了。他去抱她:“知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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