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,跪伏着往门口一点点退。
“大人,没有,绝对没有”,彭孺摆手辩解。
她无所谓地笑笑,又抬起那双妩媚动人的眼,挑衅似地瞧着他,问:“方才我与他,你瞧不出来么?”说着话,脸上还浮起了几分暧昧红霞。
“公子”,景让推门而入,拱手道。
话音刚落,就有几个人冲进来,二话不说一拥而上,按头的按头,压手的压手,三两下,把彭孺按在了矮几上。
彭孺吓呆了,晕晕乎乎地瞥见了中常侍的y鸷神se,顿时惊恐万状,扯着嗓子拼命喊冤。
身前站着的彪形大汉根本不理会旁的,听命拔出了腰间的环首刀。
“住手!”她也吓住了,赶紧出声喝止。
他眼睫垂下,看着她因无措而惨白的脸,缓缓抬起了手,景让的刀停在了空中,她脸se稍缓,他却仍是执着追问:“他碰过你么?”
“你又想说话不算数!你不是说只要我不回去,做什么都行?”
她斜眸瞧着他,冷笑道:“这话我怎么听着别扭,找别的男人?难道你不是别的男人?再说,这话要问也不该是你问,你…也不过是我找的野男人里的一个”。
“怎么,你也会受不了么?”她接着似笑非笑回敬他,“你怕什么?我对他又没有男nv之情”。
“我最后再问一遍,他碰过你么?”他不管她的胡言乱语,只是贴着她的耳边,不依不饶。
彭孺又喊叫了起来。
人命关天,她慌了神,不敢再嘴y,忙认错,“没有,什么都没有,我跟他什么都没做过”。
咔嚓一声,刀劈进了木头,房里响起彭孺的痛苦哀嚎声,经久不绝。
景让一脚踩地,一脚蹬住矮几,使了点劲,拔出了砍进矮几半寸的环首刀,刀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弧线,被利落收起。
彭孺被打得耳朵嗡嗡直响,懵了好一阵,才渐渐缓过神来,定睛一瞧,自己双手还健全,历时没了骨头似地瘫软在地。
彭孺一下子醒了,本能地就想站起来跑,可手脚还软着,站了几次都没站住,只好手脚并用往外爬,形容狼狈不堪。
彭孺一哆嗦,畏畏缩缩回头,觑了觑他挂了霜似的侧脸,又看了看剑尖,才颤抖着手指将衣裳一把拽过来,手忙脚乱地落荒而逃。
景让拱手出去,他才返回头来找她。
他单膝跪地,笑着问她,“好玩么?还玩么?”
两人的脸近得几乎要贴上,她看清楚了他眼里的幸灾乐祸。
“你是不是疯了!你是不是疯了!”
“你怎么不连我一起杀了!你连我一起杀了,一了百了!”
他默不作声,任她捶打,待她捶够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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