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,妈妈”,gui奴从门外慌慌张张跑了进来。
gui奴走到鸨母身侧,同鸨母小声耳语道:“外头来了好多人的,把咱们控鹤馆给围起来了”。
控鹤馆是有钱有身份的主儿才能来的地儿,又有显赫京官做靠山,闲杂人等是不敢来寻隙滋事的。
“司隶衙门?”鸨母脸se大变,自言自语道:“这没收到上头有什么风声啊”。
“说的就是啊”,gui奴随声附和,“妈妈,您还是先去前头瞧瞧罢,别让这群人,把东西都砸了”。
鸨母与gui奴刚携手走到了大门前,只听哐当一声,大门被人从外头撞开,一大波人cha0涌了进来,险些将鸨母掀个跟头。
景安抬手甩出一卷布帛,高声喊道:“收到可靠线报,司隶衙门抓捕的要犯潜到了控鹤馆,我等奉命前来缉拿,有一个算一个都不许动”。
鸨母正待提裙上前查验,可连告示上是男是nv都还没看清楚,景安已不慌不忙将其收好。
鸨母指着中常侍,嘴唇哆哆嗦嗦,“燕…燕大人”,刚想追上去,就被景安拽住胳膊。
“大人,咱们这里是正经开门做生意的,怎么可能会窝藏逃犯”,鸨母将包好的饼金往景安手里头塞。
“咱们大人也是为了百姓安危考虑,才连夜搜捕,若是让他逃了,不知道还要犯多少人命官司”
“担待,担待”,景安一席话顺利将控鹤馆的人唬住,鸨母点头,连连称是。
“哎,小心东西”,鸨母见当差的粗鲁,打碎了不少珍贵物件,直捂着x口叫唤心口疼,被gui奴搀到一旁歇息。
“怎么回事?”她紧张地转过头,朝门口望去,惊疑不定。
“逃犯?”她的声音里带着惊讶。
两人正闲聊,门被“咚”的一脚踹开了。
她坐在窗边,静静看着他走到了近前,眼神里没有慌乱惧怕,甚而带了些天真无辜,宛如一泓透亮见底的清泉。
这…简直是因祸得福,天赐良机。
彭孺按耐着内心的激动,将她抱紧,又拍着她的后背,温声安慰她道:“别怕,别怕,他们只是来抓歹人的,与你我无关”。
“他怎么还不走?”她怯怯地问。
他将目光从她的身上,缓缓移到了彭孺的脸上,审视了审视,皮笑r0u不笑说道:“她胆子小么?我瞧着她的胆子大得很”,说完,又看向她,问:“是吗,阿衡?”
她被人推开,身子柔若无骨似地倒向一旁,好一会儿,才缓缓坐直,皓腕微抬,扶了扶鬓边松脱的步摇,若无其事问他,“你怎么来了?”
真相毕露,彭孺吓得面se发白,忙不迭地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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