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累了,哭喊声也越来越弱,他双手捧住她的脸颊,迫使她抬头,俯首深深吻住了她的嘴唇。
另一头,彭孺跑出门,刚以为逃出生天,就被人拽住后脖领,差点后仰。
“方才你什么都没听到,什么都没看到,若是外头有什么风言风语,小心你吃饭的两个家伙,懂了么?”
彭孺慌里慌张下了楼,刚躲到鸨母身后,就见中常侍肩上扛着一个用棉被包裹住的人形物件往楼下来了。
铺陈在各个楼层的侍卫把控鹤馆里里外外搜了个遍,也都把刀收回刀鞘里,排成纵队跟着下楼。
景安看着鸨母签字画押,交代鸨母明日去司隶衙门过堂,收队走人。
彭孺偷偷从窗户缝儿里往外瞧,nv人被连人带棉被塞进了一辆马车,中常侍也跟着弯腰进去。
入了十一月,他就更加忙碌了,好像哪儿哪儿都离不开他,给她上完了药,又是几日不回府。
乌鸦呱呱叫着远去,天边的晚霞也悄悄消散,她从混杂无序的噩梦里惊醒,慌张坐了起来,待她抚着x口,心绪平静,才听得外间有说话声和脚步声。
“北边还没来信儿?”
“倒是有消息传回来,就是寻不见人,也不知道是不是si了,都这么多年了”,这是景让在说话。
她下了榻,几步走过去,哗啦一声掀了帷帐。
可看到她的装束,除了他之外,众人的视线又像被惊了的飞鸟,顿时四散。
而后,视线才定定地落在了他的身上,那一刻,她明显地松弛下来,眼神也清澈了。
在她的注视里,他走到她的跟前,眉心一皱,将她打横抱起,走到矮榻前把她放下,又单膝蹲下,双手捧起她的脚,揣进了怀里,“屋里暖和,也得穿鞋,寒从脚下起,凉了脚要生病了”。
她却没笑,仍是痴痴地看着他,像是怕一眨眼,他就消失不见了似的,许久才小声说:“我做了个梦”。
她木然地摇了摇头,闷闷不乐道:“不是妖怪”。
她回
“找不见了东西,那东西要紧么?”
“那是什么?”
他捕捉到了她躲闪的眼神,试探着问:“是跟我有关系的?”
“布老虎?”
他脑子里闪过一些回忆,有些心虚地温柔瞧着她,笑笑,“是阿衡小时候一直带着的那只?”
“当年,阿衡刚入g0ng去思贤苑找陛下的时候,不是经常拿着?”
“又梦见它,阿衡就醒了?”
“看来真的是很要紧”,他把她整个抱到腿上安坐,又揽住她的腰,问了个貌似不相关的事,“是那只布老虎不见了,武安侯才又送了阿衡一条狮子犬?”
真是…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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