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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系统，”宋磬声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帮手，“你知道这些图标是干嘛的吗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这不就相当于私属ai？

“您什么都不用做，只要您同意将手机的一部分控制权转移给我，剩下的交给我就好。”

他低头摆弄手机的功夫，姚园已经到了。

宋磬声看向他，疑惑道：“先生？”

姚湛空目光沉静，语气更是平淡，像是说了句玩笑话。

姚湛空显然不是一时兴起，他有理有据道：“办公室里有一些比较私人的文件，交给秘书整理不太合适，我也没有太多时间。如果你想去，我明早接你一起去公司。”

姚湛空道：“不用在意，我会让吴管家另行安排的。”

宋磬声没有犹豫便答应了下来，“好的先生。”

宋磬声隻好停住，轻声提示道：“先生？”

宋磬声只能主动道：“您不回主屋吗？”

宋磬声有点无语。

但这是姚湛空的地盘，所以他只能佯装羞涩地低头，与姚湛空并肩向前走。

宋磬声甚至发现一些比较私人的用品是双份的。

这里到处都是眼睛，房间小到只有书桌前那块地方可以活动，即没有书房也没有会议室，几步之遥就是他自己的主屋，为什么要和他挤在这里？

不过人在屋檐下，房主说了算，宋磬声短暂地放弃了猜测姚湛空的想法，打开花洒开始洗澡。

他和姚湛空一前一后洗了澡， 吹干头髮后就上了床，可一张床上挤了两个成年男人，再怎么小心也会碰到彼此。

他甚至能感觉到姚湛空投注在自己侧脸的视线。除非困极， 否则没人能在这样的视线下睡着。

二人四目相对， 姚湛空明显恍惚了一瞬。

月色下的金眸呈现疏冷的暗色，姚湛空的声音有点沙哑， 他问：“你想聊什么？”

姚湛空沉默了很久，直到宋磬声以为他会拒绝时，他终于开口了，“你想从哪里开始听？”

小时候。

“我母亲原本是姚家的佣人， 也是我父亲的情人之一，后来我父亲有了新欢， 她怕自己被抛弃，于是想用孩子来留住我父亲。”

姚父知道以后，给了她一笔钱，想让她打掉孩子，离开姚家。可她不要钱，她想要的是贵族老爷视为笑谈的爱情，所以为了留住这点牵绊，她拖着怀孕的身体逃出姚家，连夜躲进了贫民窟。

“我并不知道一个瘦弱的、没有一技之长的女人是怎么在那样的环境下将我养大的，在我有限的记忆里，我和她好像始终都住在垃圾山下，靠拾荒为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