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鹿鸣别苑,夏绥绥还是抹不平满身的鸡皮疙瘩。
除了这个,真的无法解释他目光里的泛滥柔情和肢体上的过分亲昵。
阮儿一脸懵: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
从鹿鸣别苑到冷凉殿,会经过沉昭仪的栖霞宫。夏绥绥眼见快到晚膳时间,拉住阮儿:“走,我们找沉昭仪蹭饭去!”
她话没说完,就被夏绥绥拖了进去。
夏绥绥初学牌,虽技艺不高,但运气够好。连赢三局后,沉昭仪气得站起来拍桌:“好你个夏绥绥,吃了我宫里的饭,还想赢我的牌。洛老太连胜两战,还不是被圣上翻盘、打的落花流水。我今天非要赢你一次不可!”
夏绥绥知道她为何如此——原主的生母洛颖娘,是沉昭仪口中洛老太、旧白城首座洛太君的亲生女儿。
待战局已定,赤穹帝气数将尽时,这位传奇的洛太君败走北疆,至今下落不明。
沉昭仪也意识到自己失言,讪讪道:“我确实没有什么意思,没想到你和她的关系,抱歉啊。”
夏绥绥之前因落水卧床那几日,曾听夏佼佼说往年旧事,谈及洛颖娘去世后,旧白城从未关心过夏绥绥这个幼年失母的外孙女。
即使有几分情份,嘴上也该一刀两断了,谁也不想自己和当朝皇帝的死敌有所牵连。
“你们看看,没有比夏美人更会占便宜的了——赢了钱还要拿我酒去。”沉昭仪笑着作势要打人,却又拂手让人斟上满满两壶由她带走。
“你这样早回去作甚?难不成是要去候着圣上?”她打趣道。
一时席间都沉默了。
说着就起身,拿过那两壶苏照酿:“沉昭仪,今日多谢款待!我在你宫里吃得好喝得好,还有银子赚,一定多多惠顾!”
“娘子怎能饮酒,若是伤了腹中孩子可不得了!”
“我问过孙太医,小酌一杯无妨。”夏绥绥将苏照酿打开一壶,取了些酒液拍在脖颈间,又倒了少许在裙裾上。
“娘子,我们该回宫了吧?”
从夏佼佼宫里出来,已是满天繁星,夏绥绥这才两脚虚飘地往冷凉殿走去。
整个冷凉殿鸦雀无声。
夏绥绥将手中只剩半壶的酒闷了一大口,方才踏入正殿。
“你家主子是怎么回事?!”他拿阮儿开刀。
羽幸生将地上丢着的两个酒壶踢了踢,当真空空如也。
“圣上……”阮儿向羽幸生投去可怜巴巴的小眼神。
羽幸生叹了口气,起身将夏绥绥一把打横抱起,往寝殿走去。
在那织金腰带之下,藏着米粒大小的一点迷情药。
她翻来覆去地回想今日夏守鹤说的那几句话,试图从中找到所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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