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答案。
她当然知道羽幸生今晚会来。阮儿午间就报告说,她从南商侍卫那里探知,圣上意欲在夏绥绥和夏守鹤见面后,就来冷凉殿找她。
他对夏绥绥和夏守鹤的会面,竟然在意到在冷凉殿一坐就是半晚。
如此,夏绥绥也豁了出去,就演这一场醉酒戏。只要羽幸生一直候在冷凉殿,这戏就成了一半。
羽幸生将夏绥绥抱至软榻,起身就要离开。
这回她没打算与他长篇大论,而是将他拉回榻上,扑身亲了上去。
然而夏绥绥停靠在他脸颊旁的手指已悄然一弹,将那无色无味的粉末送进了他的呼吸中。
“夏绥绥,”一字一字暗藏威迫,从那形状优美的唇间迸出,“你又想玩什么花样?”
说着便堵上了他的嘴。
“夏绥绥,你……”
殿内的烛火微微摇曳,身上人眼底的光也跟着游移。
倏忽之间,他紧闭双眼,仿佛在竭力地克制。
羽幸生仿佛被针刺般地颤抖了一下,他睁开眼,眼神却不再如冰。
(下章圆房啦!!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