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羽幸生回答,夏绥绥就自顾自地开始:“从前,有一只小狐狸……”
夏绥绥偷偷瞄了羽幸生一眼,见并未有异样,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,
直到有一日,它看见前方有一点美丽的红色,原来那是一片荆棘中开着的一朵花。小狐狸顿时心生爱慕,它想靠近,却被荆棘挡住,只能停下脚步,远远地看着那点鲜红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羽幸生的眼神有些微的闪动。
她赶紧挤出两滴泪:“妾身是夏绥绥呀!”
“我我我我我,”她的故事还没说完呢!“我就是想说,人在这世上不能独活,若要与他人相交以获取自身利益,总得舍掉点什么……”
夏绥绥索性从他胳膊下钻出来,扑通跪在床下:“圣上虽不喜爱我,但我爹先后将姐姐和我送入宫中,自然是想以姻亲之好,攀附皇恩,以求保全夏家。圣上智慧超群,肯定早已洞悉。只是若圣上不能稍稍克己,做出点样子,我爹会以为圣上有心提防,心凉之余,恐怕不能全心全意辅佐圣上……”
她不敢抬头:“圣上一统中洲,将原本封地制度撤销,重新划分城邦,并命公孙氏和夏氏入都城,无非是想挟制功臣势力。虽然圣上给了这两个家族中人大大小小的职务位分,但始终是剥去了他们原本的封地和世世代代的根基。圣上登基不过三年,要固实自身,就需要固实人心。若圣上能与我配合,我定会替圣上稳住夏家这股势力。”
“圣……圣上可愿信我?”
“凭我与圣上一样,也不过孤身一人在这世间,”夏绥绥鼓起勇气迎向他的目光,“绥绥生母早逝,自己不过是一个庶出的女儿,无才无德,无依无靠。若不与圣上联手,我不过是夏家的一枚弃子。运气好点,在这后宫孤寂终生,运气不好,流离失所受尽折辱都有可能。”
就在夏绥绥跪的膝盖发酸,寻思是不是应该再度装晕的时候,她终于出声。
说罢,他拂袖而去。
翌日晌午,夏佼佼突然降临冷凉殿。
却见夏佼佼坐在那儿磨磨唧唧了半天,满脸的欲言又止。
夏佼佼涨红了脸,蚊子叫般地小声道:“圣上昨夜来我宫里了。”
夏绥绥一口椒盐鸡丝全喷桌上了:
夏佼佼说羽幸生昨晚去了她宫里,虽然仍是没碰她一根指头,但让她伺候了换洗更衣,还说以后会更经常地来看她。
接下来几天证明,羽幸生是真的把她以命相谏的话听进去了。他去了沉昭仪宫里喝酒,去了肖婕妤宫里听她弹琵琶,去了孟淑媛宫里赏芍药……反正谁的宫里都去了,就是没来夏绥绥这儿!
“娘子,别望了,我都听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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