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说了,圣上今晚还去夏贤妃宫里。”阮儿翻着白眼要给她卸妆。
“就是那日跟圣上一起来我们宫里的南商侍卫呀!”阮儿的双眼放出精光。
夏绥绥一瞬间泻了气,任由阮儿把她精心描绘的妆容卸了个干干净净。
“娘子,你再捋下去,这一缸子水都快被花瓣给填满了,”阮儿眼见着一大筐子玫瑰被夏绥绥一朵朵扯得粉碎,很是心疼,“这花是按宫按时间发放的,若今日用完了,明日娘子就只能泡清水了。万一圣上来……”
话音刚落,她就看见一道挺拔的身影立在屏门前。
“啊——”
此情此景,简直不能更狼狈。
夏绥绥又气又恼,但心知这不是生气的时候。这男人太狡猾,若稍稍大意,就会让他再度溜走。
羽幸生眉峰微挑:“只是几日未见,夏美人怎么就忘了规矩?朕来你宫中,难道只该宫人伺候?”
诶等等,调……调戏?
“请圣上移步寝殿稍作休息,妾身梳洗完毕即刻来伺候。”她给阮儿递了个眼神,这丫头也算是有长进,立刻叫来了两个力气最大的宫女带羽幸生去寝殿,提防着他半路改了主意。
宫女们端上盥洗器具和寝衣。羽幸生立于榻前,只管懒懒地伸直双手,让夏绥绥围着他忙活。
“剩下的让宫人来即可。”他的声音很凉,比先前
眼见有机可乘,夏绥绥哪里会肯:“圣上是嫌妾身伺候得不够好吗?”说着并不退让地往他腰间够去。
夏绥绥以为自己就要被羽幸生丢出殿外,结果他只是将她拉开,让一旁的内侍上前伺候。
待羽幸生更衣完毕,宫人们便退下了。阮儿留在房里灭灯,见羽幸生自顾自地已经躺下了,赶紧将春药塞到夏绥绥手里。
她也用唇语回道:“不知道!”旋即退了出去。
好不容易羽幸生来了冷凉殿,忍气吞声战战兢兢将他留到现在,居然最关键的一步出了岔子!!
若不知道使用方法,这东西捏在手里亦是危险,她只能将它又塞回妆匣里。
“圣上请早些歇息吧。”在直接用强和迂回战术之间,夏绥绥选择了后者。
说着她放下床帘,规规矩矩地盖上被子,紧闭双眼。心却像被几百只蚂蚁在啃噬:这腹中孩子已一月有余,再等下去真是要瞒不住了。可是羽幸生实在令人难测,没有春药助攻,自己毫无把握能一鼓作气拿下他。
夏绥绥绞尽脑汁亦是无解,睡意却悄然袭来。
他的气息温暖有力,却又带着一丝未知的冷冽香气。
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,轻而柔的摩挲,如同对待一件昂贵又易碎的至宝。微润的唇似无意地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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