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
他重新躺下,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。
做了一场了无痕的梦似的。
嗯,大不了又回到最初的生活,他还可以接受。
“这书有那么好看吗?”赵葵山一脸难过。
喻纯阳捧着一本《布德尔》看得若有所思:“好看,把西方拱斜派雕刻史和大师传奇揉合得很好。”
“你放——”赵葵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,顾昌宁冲他使了个眼色:别惹他,这孙子又焦虑了。
特征明显:看他根本不感兴趣的冷僻领域原文书籍,也不知道他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来的。
赵葵山无语了:“有什么可焦虑的,刘馥兴又没说让他赔那车。”
“喻纯阳,你藏人了?垃圾桶里有一坨长头发,不是你的吧?”刘馥兴从卫生间走出来,“叫她出来玩啊。”
顾昌宁起鸡皮疙瘩:“你这祸国殃民的爱好何时能绝。”
“她出差了。”喻纯阳细白的手指轻轻地翻页。
“还是有业人员,”刘馥兴搡他,“她叫什么?”
“你有必要知道吗。”喻纯阳又翻了一页。
“听听也无妨。”
“向莺语。”
空气安静了三秒。
“操,”刘馥兴脸都绿了,“间关莺语花底滑的那个吗?见面总背个包。”
喻纯阳终于抬头了。
顾昌宁赶紧当和平鸽:“淡定,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10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