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渗出奇特又微妙的铁锈味,像濡湿火药的引信。
既危险又疲倦,引线烧到一半放弃爆炸。
“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?”喻纯阳等了许久,而向莺语只是抱着他。
她脚尖轻轻点地,像是在打拍子。
“你将是轻佻多情又堕落,让我惊诧又错愕,唇纹印我,在你的胸脯上。”向莺语低低地唱,热气全喷在他脖子上。
这个歌剧唱段喻纯阳正好听过:“你真拧巴,有话直说行不行。”
向莺语白他一眼,没理他这茬儿,接着往下:“经由我的双唇,轻吻你的手……”
到这儿,她卡壳了,光剩哼哼。
“唇纹印我,在你的红杏墙,未来将要被谱写,我要把我所有的意乱情迷,刻进你的纸醉金迷。”
喻纯阳接上了,唱完他还一扬下巴:“非说这是对时代的深情告白,我觉得其实莫扎特就是想出名想疯了。”
“英雄所见略同。”
你一句我一句泄愤似的把一首挺浪漫的曲儿糟蹋成二人转哭丧。唱完,俩人都乐了,笑得东倒西歪,惺惺相惜。
笑够了,她就把他脑袋按过来亲。男人也没躲,张开嘴让她进来。任她拨弄,吃还带着奶茶香甜的口津。美人在怀,向莺语却兜兜转转,想到了当年她从无名氏指节掰下来的拉环。
那之后她就被保护性地按在燕平了,美其名曰后方统筹。
喻纯阳把它放哪了?
次日清晨,喻纯阳醒了,身边是凉的。楼下那杯没喝完的奶茶,更凉透了。向莺语背着包就走了,只留下了一床玩具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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