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定,同名同姓……”
“同个屁的名,那次反垄断的事儿,就是她查的,那个记者,那个土匪!”
“吓死我了,还以为你又被喻纯阳挖墙脚了。豺狼当道,安问狐狸,我爸还每个月给主编台长上供呢,大家都喝同一杯酒,两位阁老都是忠臣不是奸臣。”
刘馥兴念起诉书似的激愤:“讹了我多少钱,她那个包里装了多少我的钱,我他妈不说,关键是她态度差,特别差,钱总是小事!你知道她怎么讹的吗?分期,收租似的,每次来都一副什么鬼表情,还有燕平几套二期的房,这个账我又雇了几个高财来平,说到雇,她塞了无数个人到我公司里来,你说我一个搞汽车的招她的师弟师妹干啥?拿我当人情了,当扶贫了,真是无所不用其极!我给她面子,她拽我鞭子!”
“阿——嚏!”
“有人在骂你。”身边的摄像大哥擦了擦镜头说。
“正常,没人骂我我都不踏实,还要彻夜反思最近是不是做人事了。”
赵葵山拍手:“牛啊,被人骑脸输出了。”
刘馥兴拍手:“那估计真被骑脸输出的还是喻少。”
“没啥值得激动的,诶,我说今天去欧阳家庄园玩吧。”
“也就只有庄园能治愈我了,”刘馥兴长叹,好像受了多大内伤似的。
“我不去,累。”喻纯阳的书被顾昌宁抢走翻了一番,又像扔病毒一样扔回了他手里。
“不,”赵葵山和刘馥兴一边一个,“绝不许你一个人逍遥法外,你悔改罢!”
这里是洲际南端,一座不为人知的岛屿,被欧阳常岷父亲那一代卖下,建起庄园,总是让人错觉回到了上个世纪那帮遗老遗少的花花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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