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也行,但恐怖的是,他竟然是个需要爱情的男人。”
“那确实很恐怖了。所有东西都写在脸上的男人才好结婚。要钱,给钱就行了。要权,给他权就踏实了。这比什么都简单。最怕是那种你不知道他要什么的男人。他跟你说他要爱情,可什么是爱情?今天觉得你陪他看星星是爱情,明天觉得隔壁老王给他换灯泡是爱情。你永远满足不了他。”
“真希望他厚颜无耻,麻木不仁。”
“谁都有走眼的时候,”女声平和地笑起来,“但你依旧挺喜欢他的。”
“这倒没错,我没有变。”
“那我能喝喜酒了?”
“还是期待我的白酒吧。”
她们笑了半天,又聊起其他的,直到没话,向莺语才踱回房间里,又从身后抱住喻纯阳。
他缓缓吐烟:“明天你有空吗?”
“我现在不就是无用闲人一个?”向莺语瞥见喻纯阳居然在网上搜她名字。
“那就请向大记者到敝人的画展露个脸吧。”
“不胜惶恐,荣幸之至。”
隔天七点半,他们提前到了,只见乌泱乌泱的人头,单是小语种的口舌,就雇了二十六条,更甭提名媒政商。向莺语还瞅见好几个熟脸,她试图询问喻纯阳是如何认识他们的,喻纯阳心不在焉,通通“不认识”,通通“朋友帮忙找的”。
瓷实的甩手大掌柜。
等喻纯阳讲完话,台下响过整齐划一的掌声。他拽着向莺语的衣服角,从场馆的后门绕到了顶楼上的客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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