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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果然还是在意这事?终于装够了,”喻纯阳惨白着脸冷笑,“好的,是的,因为我天生浪,骨子烂,这个答案你满意吗?”
这叫什么话,向莺语刚张嘴,他的电话响了。
“喂,我是Keh。”
“辛苦了,我明天八点去。”
“没关系,展会顺利是靠你们。”
展会?这小子提前到了笠泽,没在建印,敢情是为这出儿。
趁着他还在讲电话,向莺语走了过去。她没说话,只是把他整个人捞过来,结结实实地抱在怀里,脸埋进他的颈窝狠狠嘬了一口。喻纯阳的身体先是僵了一下,随即就软了下去,像一截被抽掉了骨头的柳条,温顺地靠在她身上。
第一次强奸他,他多抗拒,挣扎得跟要上法场似的,可现在他就软软地随便她勒,任她搓。
向莺语看过一本书,医学教授写的,但也夹杂异常闹人的私货,书里借男主角之口说,男人是无法想象女人的,一旦试图想象,一旦开窍,大多数男人便会陶醉于那种极强烈的快乐与甜蜜中——从放入式的性转为接受式的性,再也回不去了。
喻纯阳很例外。他明明早就趟过男人那条沟,却还能在女人的岸上走。就像烟,他也抽,都说他抽。可这几天她从来没见过,也不找她要,为什么不要呢。
她把烟放他嘴边,他撇她一眼,含住了,向莺语给他点上,走出去不再听他打电话。
把视频保存到U盘里后,她把录像机挎肩膀上无聊地翻起通讯录,姓王的在很后面了。
她没由来一笑。怪不得隔壁的都是老王呢,人家就是黄雀在后。
那边的人一上来也笑:“我听说你得手了,真打算结婚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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