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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沉默着锁上了门,闷闷地问:“你是不是在骗我?”
向莺语不以为然地转了个圈,开始打量这屋:窗帘布、地毯色儿、床头灯款式——标准的炮房配置。
她骗他的事情挺多,鸡毛蒜皮无伤大雅,不知道说的哪一件哪一桩。
“你搞我的时候其实没什么感觉,对吗?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想。”向莺语皱眉。
“让我给你口服。”喻纯阳低着头,鸦色头发的遮挡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。
“哈?”向莺语被惊出了感叹词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——”喻纯阳猛得抬头,杏眼里溢满了莫名的悲伤,“让我来给你口服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!”
“不喜欢,没为什么。”
“不喜欢被看我可以把眼睛蒙上……”他几乎是喊出来的。
“没必要。”向莺语打断他。
这三个字,比“不行”更绝望。她又一次宣判他的努力一文不值。
喻纯阳就那么瞪着她,不说话了。茶色的瞳孔里,映着她的脸,也映着一种动物式的、不甘心的倔强。他抓着她的手,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。
向莺语和他对视,由着他把骨头都快捏碎了。
她性冷,这事说起来尴尬,但是事实。说了,倒显得自个儿像个怨妇了——那些年她过得高压锅似的,身体的神经末梢在长年的药物和烟酒里已经锈掉了。一架机器,糟蹋得太狠,零件磨损了,正常的刺激无法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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