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挺奇怪的,但我就是想搞清楚这件事……也许搞清楚了可以帮助更多的人,也可能根本没用……我也不知道……”宋明栖长长吐出一口气,“总之我一根筋,犟骨头,一条路走到黑,不撞南墙不回头。不考虑结果,所以这个过程反而让我平静。我是个怪胎,你却觉得我做的一切都很有意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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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栖无奈地笑了笑,“你发现没有,我们好像都觉得自己更逊一筹。但有个词叫喜恶同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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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的缺点并不是客观存在的,而是主观的。我其实一直是我,只是当你喜欢我的时候,这些就是我的优点,反之,就是我的缺点。所以你在我心里,跟我在你心里一样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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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像现在房间里这么黑,但假如你看得到我,我就看得到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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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羚和黑暗里那个不甚清晰的轮廓面对面,就像两道被同一道光束照出的孤影。他几乎想象得到此刻宋明栖脸上的表情,永远那么坚定而包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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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羚的手臂动了一下,又放下。还是不要抱他比较好,他会心软,面对宋明栖,他总是情难自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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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不谈别人。”周羚说,“我嘴笨,讲不出什么大道理,我只说我自己,我喜欢你,非常非常非常喜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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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高中毕业,没什么本事,做最脏最累的活,当然这些也不是最重要的,因为如果还有机会,我会努力赚钱,虽然你可能要的不是钱,但你要什么我都有时间可以努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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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我现在没时间,也没机会。”周羚深吸一口气,蓦地站起身,“对不起。以后不要一个人喝酒了,宋明栖……或者,等你找到下一个可以送你回家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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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最后看了他一眼,随后大步朝屋外走去,任凭身后呼喊,也没有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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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门咚地一声带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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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的远去将光线一并剥夺,宋明栖呆坐了一会,然后闭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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