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章 小孩都有了

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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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羚知道感情里的正确答案。他应该留下来，不该像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，提上裤子就走。但他没有合适的身份去负责，他本来就不该沉沦于此。宋明栖的爱很珍贵，所以更不应和正义一起置于天平的两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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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我得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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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栖又问：“你现在住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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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羚抿着嘴唇没有说话，沉默地将紧绷的大腿伸进工装裤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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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栖提高了音量：“周羚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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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羚的动作停下来，平静而稳定地看着他：“你喜欢我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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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栖的眼神不甚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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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推荐的书，我都看了。你有没有想过，你对我的感情可能不是爱情，是吊桥效应或者斯德哥尔摩？”周羚淡笑了一下，“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喜欢我，我都要说，宋老师，你很好。你知道怎么对别人好，你相信正义，你愿意做一些大多数人看来没什么用的事，但它们很有意义。所以你应该被很多人喜欢着，可能过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我只是一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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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栖打断他：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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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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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说，没有，大多数人并不喜欢我这样的人，刨根究底、锲而不舍有时不是褒义，它跟西西弗斯推石头一样，其实是一种酷刑。我只是在做一些自我感动的事，或者强迫症。我没那么伟大，我也是有私心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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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栖将深埋在心底的想法和盘托出：“你知道我为什么学犯罪心理学吗？是因为从小一个问题就困扰着我，那辆货车上只有17个小孩，而你知道全国有多少学龄前儿童吗？1700万。我想知道犯罪的为什么是他，受害的为什么是我，而不是别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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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想法是不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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