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口就后悔了,他自己心知肚明接下这部电影原因有两个,只是总是逃避着面对另一个原因,因此总是在心里用极其难听的话语告诫着自己。
斯星燃却总是要把他心里那点事情完全说开来,弄得他无地自容,无可辩驳。
每当这种时候,他都只能用最伤人的话语,让自己画地为牢,与斯星燃分清界限。
鹤泾见他们又对呛起来,实在是无语至极,干脆撂了讲和的挑子,随便他们爱干嘛干嘛去了,自己一个人跑了。
留下钟缺和斯星燃坐在原地面面相觑。
过了很久,斯星燃才慢慢地开口,说:“我要走了,晚上的飞机。”
钟缺万万没想到他一开口说的是这件事,讶异地道:“去哪?”
“回杭州打官司。”斯星燃说,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。”
钟缺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“哦”了一声。
屋子里骤然间变的很安静。
斯星燃一点儿也不想忍受这样的安静,他坐了片刻便起了身,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,连招呼都没有打。
钟缺后来在街边游荡了一会儿,他一个人回到家里,有些浑浑噩噩地打开了屋门,结果没找到自己的拖鞋,只发现给斯星燃准备的拖鞋孤零零地横在门口。
他盯着它看了很久,这才后知后觉,斯星燃已经走了。
他们这一次又没有说再见。
第19章 残星缺月
这一日过去没有多久,钟缺就在各路营销号与娱乐新闻中看见斯星燃的消息,他已经回了杭州,与陈俏在法庭上对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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