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是受折磨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斯星燃还没接受过叶瑰的折磨,对他的夸大其词表示怀疑,“我感觉叶导挺温和一个人,怎么你们都说她很凶。”
“她可不是凶。”钟缺说,“她是会折磨人。我记得之前拍她导的戏时,其中有一场哭戏ng了三十多次。”
“你说的是《落尘》?”斯星燃下意识地道,“那场哭戏的确很感人。”
“但也就是因为那场戏,让我很久都不愿意再与叶瑰合作。”钟缺朝他笑了笑,说。
那你为什么又答应与她合作了呢?
斯星燃很想问出这个问题。
但碍于鹤泾还在场,他不好意思问得如此直白。
他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钟缺无懈可击的笑容,说:“说这种话有什么意思,反正最后不还是来了么。”
“是没什么意思。”钟缺笑着说,“我之前与她合作,其实是为了她答应的过分优厚的报酬与电影播出后的分成,只是没有想到最后会被折磨成那样。这次与她合作......”
斯星燃呼吸一滞。
“只是觉得自己很久没有拍过好戏,想重新与她一起,回到我原本应该待着的那个地方去而已。”
这话里的意思说的明明白白,斯星燃死死地盯着钟缺的脸,道:“仅此而已?”
“仅此而已。”钟缺端起桌上的茶水,抿了一小口,说,“不然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,为了与你重逢么?你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些。”
这话说的太难听,斯星燃怒极反笑,说:“我倒还没有这么自作多情。”
钟缺把那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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