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媒体拍到他那一天重新染了一头水蓝色的头发,没有穿正装,套了休闲衣和休闲裤就上了法庭,仿佛这件事对他来说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,甚至还能在庭外笑着和媒体打招呼。
但是钟缺知道他没有面上表现的那么轻松。
宣判时间正好是进组的前一周,那天下午斯星燃没有在杭州继续待着,而是直接飞回了广州。
钟缺家门的门铃被敲响的时候他正在收拾着准备带去剧组的东西,家里到处都是被他乱丢的各个季节的衣服。
打开门时斯星燃站在他的面前,带着从外头沾上的秋季的露气。
钟缺没有欢迎的意思,也没有挡着他的路,双手抱在胸前靠着一旁的柜子,说:“胜诉了?”
“嗯。”斯星燃没有什么波澜地回应他,接着很自觉地换上钟缺摆在地上的拖鞋,说,“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吗。”
“我以为你还会有些曲折。”钟缺说,“再说大家其实都爱看跌宕起伏的戏码。”
“生活哪有那么多的跌宕起伏,而且我几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。”斯星燃走进去,看见钟缺杂乱无章的客厅,随口说道,“你这是刚拾荒回来吗,乱成这样。”
“是啊是啊,再不工作我也只能去拾荒了。”钟缺跟着他后面,越过自己用衣服制造的重重阻碍,走进厨房,说,“咖啡,酒还是茶?”
“白开水,谢谢。”斯星燃说。
钟缺诧异地看向他,说:“这么健康?胜诉了不应该喝酒庆祝吗。”
斯星燃没反驳他,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,说:“胜诉了意味着我可以加速重录旧专辑的进程,我得保护嗓子留着去录音呢。”
“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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