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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恪长叹了口气,看着自己的右手,幽幽道:“亏得你眼尖,我以为自己不惧这些的……到底还是逃不过。见杜慷如我当初那般挣扎,心里实在堵得慌。”
“主子尽管宽心。如今,再没有人能对您如何了,您只需记得以牙还牙便可。”
萧恪闻言释怀笑了一声,抬头道:“你说的是。杜慷一定会死,虽耽搁了几年,倒也能寥慰梁大人在天之灵了。”
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何况若无主子在,单凭属下一人,便是当初没落到那等腌臜地方,也根本无法为家人报仇雪恨,属下心中自是无甚感激。”
“你我主仆多年,自不用说这些。”
“是,属下记下了。主子若是身子不适,不妨稍歇片刻,属下去外面替您守着。”
见萧恪点头,梁砚秋很识趣得告退出去,只站在门外和门神似的守着,已近而立之年的男人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,虽不算什么壮汉猛士,但就那么直直立在门口,周身气势也绝看不出他只是萧恪府中一个管家。
即便面对吵吵嚷嚷的晋王父子,梁砚秋也是没有半分胆怯。
大理寺卿在旁脸色为难,和晋王一同来的还有晋王的小儿子,论亲戚关系也算是萧恪的一位堂兄,只不过比起老实巴交的世子萧纵,这个小儿子萧琦明显蛮横无礼许多。
梁砚秋挡在门外,沉声道:“我家王爷如今日夜操劳国事,此刻正在屋中小憩,烦请晋王爷在外轻声稍候片刻,待在下进去为您通传。”
萧琦却在旁不知死活说道:“荣亲王架子倒是大,我父王好歹也是叔伯长辈,岂有让长辈静候的道理?!”
晋王一家投了太子,自然满心以为太子是未来的皇帝。萧琦从未真的面对过萧恪,只当对方无论如何也当不成皇帝,并且压根不觉得这次的事会牵连到自家,而晋王在旁虽有意阻止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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