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无论如何,杜慷此次都必死无疑,是而称呼上也没了顾忌,只称其为人犯,又有意在大理寺卿回来之前在萧恪面前好好表现一番,见萧恪点头默许,也便拿出本事来仔细审问。
掌刑的狱吏是他们从刑部借的,祖辈也是做狱中营生的,自有些本事传承下来。上面的人有了吩咐,便直接甩开膀子招呼上,且专挑那伤人不见血的法子用着。
萧恪从头到尾一言不发,只是在那狱吏取了桑皮纸出来时手上略顿了下,大抵是之前濒死的记忆又被勾起,看着被困在刑架子上的杜慷拼命挣扎四肢,总感觉心口也有些堵得慌。
梁砚秋虽然看着仇人受刑心中痛快,却也没有忘记自己的本分,他是头一个注意到萧恪情况不对的人。再一看杜慷正受的刑,立时便明白了,直接端起了桌上已放凉的茶来,出声说道:“主子这茶都凉了,不如换碗热茶来?”
萧恪抬眼瞧了他一下,没说话,只微微点了下头。
陈汴听到梁砚秋的话,立刻听了手中的‘正事’,见萧恪神色疲惫,便凑过来悉心询问道:“王爷可是看乏了?这狱中湿冷,不如王爷先随着微臣移步去干净屋子暂歇片刻,左右祝大人去请晋王,想来一时半刻应当回不来。再说,审人犯这等小事哪能劳动您时时盯着,臣等自然要尽忠办事,为陛下和王爷…分忧。”
后面还有一个晋王要审,萧恪目的已达到,他瞅了眼梁砚秋。
“主子,陈大人说得极是,您事必躬亲也是极容易累着的,不妨歇一歇,想来几位大人自然会将此事料理好。”
陈汴赶忙接话称是,萧恪这才点头应了一声,又吩咐道:“晋王叔若是来了,先请来同本王说说话,总归是皇亲,先礼后兵也是应该。”
“是,王爷英明。”
等陈汴带人离开,梁砚秋才开口小心询问道:“主子可是想起了不好的事,身子不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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