勉强延续王府的尊荣。可这尊荣其实也不是旁人三言两语便可轻易夺走的东西,而太子此刻地位不稳,根本不可能为了保晋王府出手,他自己也干不出杜慷那等攀咬人的举动来,只盼着萧恪别此刻发作,教他也没有转圜的机会。
“晋王,杜大人方才那话是何意,您可否解释给太子和本王听?”
晋王看了眼萧恪,又看向面无表情的太子,心中登时一沉。脑中迅速思考所有可推脱搪塞的说辞来,但被众人盯着,他实在觉得老脸挂不住。可叹这是大朝之上,身边并无宝贝孙儿帮忙出主意,犹豫了下才开口道:“禀殿下,臣与杜慷确实曾在年节时候有过往来,但不过是客气罢了。方才那杜慷被拉出殿前也看了好几人,想来是琢磨着要攀咬谁,正巧想到了臣头上。”
事到如今,也管不了旁人信不信,总归先把自己摘干净再说。
虽漏洞百出,但面上到底也还能对付得过去,然而萧恪等的便是晋王这一开口。
“殿下觉得如何?”
萧定昊看了眼萧恪,心知对方明明一肚子鬼主意,此刻却偏要装作事事都问自己的意思,不过是装腔作势。朝中都知晓老晋王过世后,现在的晋王与东宫亲近,以他如今的立场,帮与不帮都容易留下口舌。
“父皇已明旨令荣亲王监国,吾虽为太子,却不敢违逆父皇的旨意。朝政大事,自然仰赖荣亲王裁度。若有真有不当之处,吾必然不会视而不见。”
“太子殿下说的是,那臣便谨遵陛下圣谕了。”萧恪同太子说话自然是半分礼法规矩都不差的,可一扭头看向晋王时,便又是那个杀伐决断的监国亲王。
晋王那颗心还没落下,便听得萧恪笑着说道:“我倒是以为…晋王方才所说有几分道理,急病乱投医,这时候胡乱攀咬也是有的。我瞧着杜慷方才还瞧了常远伯、淮阳侯、高昌侯和…韩国公世子楚大人一眼,想来诸位都与晋王一样,都是被攀咬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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