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萧恪挨个将人都点了出来,那些私下有来往但没被点出来的不由松了一口气。
而被杜慷指望的这几个人中,晋王亲近东宫、韩国公世子则是太子的妻兄、常远伯则是祁太尉的连襟、淮阳侯多年前与萧恪不睦,后转投了叡王、高昌侯原先是奉承萧恪的,但萧恪出事的那段日子,属他变节最快。
他们要么同东宫或是昭王亲近,要么是单纯与萧恪有嫌隙,当着百官的面被一个个点出来,难免让人联想到是萧恪有清算之意,一时间人人自危,既不敢驳萧恪的话,却又不能不说。
萧定昊在旁开口道:“既是攀咬,多半便是诬陷,不过要拉个人下水罢了。杜慷此人品行不端,做出这等卑劣之事也不稀奇。”
晋王与祁太尉先前所为无疑是给太子添了负担,他虽不满舅舅莽撞行事,但东宫与祁氏、韩国公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他不开口回护却是不成的。但于东宫的立场来说,此时开口不仅仅容易与权倾朝野的萧恪产生更大的矛盾,更是置自身于不利之地的举动。
果不其然,在太子刚刚说完,昭王萧定闻便提出了不同的意见。
“殿下慈心。只是……俗话说无风不起浪,杜慷便是攀咬,这满朝文武怎么旁人不攀咬,偏偏攀咬他们。无论怎么说,恐怕都逃不掉过从甚密的过错。虽说此时不宜妄议,需得等大理寺有了定论再行推断,但殿下过分信任只怕也会让人心存侥幸。”
萧定闻也是这些年才逐渐在朝中站住脚的,若换了从前,他决计不会同太子这样言语冲撞,可此刻皇位之争已随着齐帝年老而逐渐摆到了台面上,不争也是不可能的。
相较于昭王,之前一直气焰嚣张的叡王倒是安静了不少。不仅仅是因为陈国公出事,让他失了膀臂,更因为刚刚被牵扯进去的淮阳侯正是投了他。
淮阳侯与萧恪不睦、他之前又对贺绥的求助视而不见,如今还未修补与萧恪的关系,他断不可能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淮阳侯去寒了萧恪的心,加上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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