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天子,他的话便是圣旨,人人必得遵循。
杜慷明知这事,却偏要在这个时候忽略萧恪而直接去求太子,无疑是将这二位的矛盾又推向了一个顶峰。且刚刚那名官员斥责杜慷时也是将太子放在了荣亲王之前说的,众人不仅也为那官员捏了一把汗,一个个不由多瞅了萧恪一眼,琢磨着这位何时会发作。
杜慷是个烫手山芋,且于掌权者来说,他本没有任何价值。
太子瞧着他,只是淡淡说道:“是非曲直,自有公断。杜大人若问心无愧,查一查自证清白应该也无妨。荣亲王意下如何?”
“殿下方才所言甚是,查一查便可辨清白,想来杜大人也是愿意的。”
“臣……”杜慷此刻点头也不是、摇头也不是。那些人所参条条件件都是真的,一查可不全露了馅,可若是当场摇头拒绝,无异于直接承认他做过那些亏心事,怕是连辩一辩的机会都没了。
萧恪却不打算放过杜慷,非得再火上浇油激上一番,便出言直接先对方一步开口道:“既如此,便先将杜慷软禁在其府中,着禁军把守,至于御史台近日所奏之事……便全权交由大理寺审议。”
立时便有大理寺的官员出来应声,杜慷急得抓耳挠腮,扭头就盯着一旁某个人拼命打眼色,不过这会儿太子和荣亲王都发话了,自然是没哪个愿意替一个杜慷出头,那人头一扭全然当做没看见。
杜慷一连瞅了四五个人,可惜人人解释如此。临了,在禁军拉他出去时,杜慷一嗓子喊了句晋王爷,登时便让大殿中的晋王黑了脸。
鸦雀无声的大殿上,只听得萧恪忽得轻笑了一声,虽只是微不可闻的一声气音,但晋王听他那一笑却不由后背发凉。他可没忘了有把刀悬在自己头上,先前萧恪没死,还一跃从郡王变成了亲王,更是越过东宫执掌监国大权。
晋王很清楚,以老晋王一死,晋王府便只剩下了一具空壳,不过是祖上都姓萧,这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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