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。照理来说,他不该质疑主子的决定,可这派人偷偷去绑个寡妇,还不能让人知道,怎么听都觉得别扭,是而他还是大着胆子多问了一句。
萧恪不由叹了口气道:“是我方才没有说明,那寡妇带着一个孩子,约莫十岁大的男娃,我留他有用。让你将人一并带来是怕那寡妇事后嚷嚷坏事,你犯蠢想到哪里去了?!”
“是奴婢糊涂,这便带人去办。只是主子这儿不能没人照应,不如奴婢派人请贺小将军来?”洪喜是个机灵的,立刻顺着萧恪的心思补了一句。
“不必了,阿绥这会儿应该还在府衙。皇帝交办的差事没办完之前,他总来我这儿也不好。你且去办事,我没那么孱弱,差一时半刻也死不了。”
萧恪摇摇头,洪喜便没有再多说什么,自领了命去寻人。
重活一世,萧恪自不会重蹈覆辙。养伤的这几日,他一直在回想前世种种,试图从中寻到转机。
杨焕致是个清廉贤臣不假、对贺家有恩也不假,但此人顽固迂腐亦是真,在萧恪看来做个无实权的翰林院大学士,平日纂修典籍、校勘书史才最和宜。
打蛇要打七寸,即便是杨焕致这等人也同样有薄弱之处。
而想让这等顽固不化之人违心苟命,好言相劝反倒没什么用,不如釜底抽薪,拿住他的软肋,教他肉痛些才好知了分寸。这也是他没让贺绥写信劝说的缘故,届时不起效用不说,还容易被有心之人拿捏住把柄。以齐帝的疑心病,上辈子不过是欲加之罪,都让贺绥去了半条命,今生他绝不可能给任何人机会去构陷贺绥。
带一个孩童和一个寡妇来自是不怎么费力的,更何况那妇人自以为隐藏得够好,不想什么风声都没有听到抓孩子的人就上门了。
洪喜带着人干脆利落,依照萧恪的吩咐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给那乔寡妇留,把一大一小直接打晕送上了巷子小路尽头的马车,带回了王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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