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打肿的屁股,还得光着等药起效,他堂堂王爷不要面子的?!萧恪抓着锦被意图‘负隅顽抗’,结果被子被贺绥轻松抓住一角扔下了床,他人也被一巴掌按住了上身。
“别!”试图挣扎反抗也被轻松制伏,紧跟着身下一凉,亵裤就被扒到了膝弯,活了两辈子的萧恪不由老脸一红。
他又忘了,身边这人并不是那个上辈子那个受尽苦难病重缠身的贺绥了,这一世只有十五六岁的他此刻弱得跟小鸡仔儿似的,哪里敌得过从小习武又人高马大的贺绥。
萧恪把脸埋在双臂间,脸颊羞得发烫。贺绥的指腹上有着多年习武练枪生得茧子,那药敷在伤处虽也算冰凉舒服,但被贺绥的手指一抹却变了味儿。
“这药要揉进去才能好得快些,兴许会有些痛,你忍着些。”一边说着,一边用掌心轻轻按揉化去淤血。但这对萧恪来说无疑是‘折磨’,随着药膏被慢慢按摩化开,贺绥的掌心也越来越热,在他身上摩挲时也带起了一股无名火,更不要说,为他做这事的人是贺绥,是他爱了两辈子的人。
萧恪的身子很诚实,他来感觉了。
贺绥原本按着,发现萧恪身子紧绷,刚要说话,扭头见萧恪那模样顿时明白过来也收了手,轻咳一声道:“差不多了,你……先歇着,我同洪喜交代几句去。”说完人就飞快出了屋子,被留在房里的萧恪不由捂脸长叹了一口气。
第五章
“洪喜。”
“奴婢在。”
“你拿我的令符,带一队侍卫乔装去城西石头小巷寻个人来,是一进巷子左近第二个岔口往北走第七户一个姓乔的寡妇家,那条窄巷子再往北走有条偏僻的通路,记得把马车停在另一头。动作利索些,别让人喊出来坏了事。”说着,萧恪便将手中的令符递了出去。
“寡妇……主子您?”洪喜双手接过令符,却显得有些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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