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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回王府路过正门时,洪喜一掀帘发现一顶蓝布小轿并几名轿夫站在门边不远处,便先行下了车询问。
“站住!这是燕郡王府不得擅闯!”守门的一时间还没将人认出来,见洪喜穿着常服,一时不察,只以为是哪家不知事的白面小厮竟敢闯王府门。
“呔!睁眼细瞧瞧咱家是谁?!”洪喜到底是跟着萧恪从宫里活出来的,年岁不大、气势却足。
守门的人认出是王府总管,连连告罪。洪喜也无心同他们这些人计较什么,忙问清来人身份。
守门的答,是朝廷来的官,还带了一队兵老爷入府。说是禀了皇旨来的,守门的自然没敢来,任那几人长驱直入。
“!”洪喜一拍大腿,一手提着长袍下摆,倒着小碎步跑回了马车边,喝令驾车的侍卫先将马车赶到王府的偏门去,说完又折返小跑着进了王府。
匆匆忙忙换了衣裳还没进正厅,便听得一人不悦催促道:“燕郡王,下官奉皇命请您同往,海口您已在陛下面前夸过,这会儿就别磨蹭了。”言语之间,全无半分尊重。
“范大人稍歇。那老顽固在诏狱之中又飞不了,急什么!”萧恪此时还没有成为齐帝的心腹之臣,又未及培植自己的势力,是而在这些宠臣权臣眼中,不过是个没了爹还失了势的宗亲罢了,远没有上辈子后来能治小儿夜啼的凶狠乖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