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。
本身,世事皆与她无关。
戚棠偏头看她一眼,说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事:我从前做过一场梦,在遇见你之前,梦到的是遇见你之后的事,虽说与其毫不相似,但是你说,戚棠漂亮的眼看过来,虞洲垂眸盯在她红唇上。
她思索时会抿唇。
虞洲听她继续道:会不会其实原本,也有一个结局在等我们。只是那个结局与梦中那本粗制滥造、堆满狗血情爱的不是同一个,那也许只是投石问路的一步。
而所有人,都在不遗余力,将她往结局上推。
戚棠眼睫浓长,鸦羽似的,唇边却挂了似有若无的笑意。
虞洲心重重跳了一下。
戚棠随口一说,此刻还沉浸在她的确有些分不清幻境与现实的感觉。
虞洲道:是。
戚棠忘我的境界被打破,颇为诧异的看着虞洲对她精神有疾言论表达的肯定。
戚棠摸摸她额头,匪夷所思:你怎么也跟我一样胡说八道了呢?
虞洲目光从她唇上挪来,正视她漆黑的眼眸:你是从什么时候起,有这种想法的。
她连停顿都狐疑。
戚棠道:可能一直在纠结梦境里的事情,但是梦与真实悬殊,毫不相似,所以一直只是疑惑,刚才突然,就有这种想法冒了出来。
她身高没长太多,稍稍往后坐一些,脚能架空,垂着晃来晃去,裙摆如同涟漪一般漾开。
她仍是无忧无虑的举动,神情却出人意料的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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