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被人落在树下,孤独的是她。
但我见你这样很高兴。
戚棠眼眸弯了弯。
她说:记起了酒酒。
这话不假。
回忆死而复生,她醒的时候毫无波动,此刻也没有,当时看她凄惨死状时的撕心裂肺却不假,如今回想,像空谷落了颗石子,回音却弱。
林琅那日说酒酒死后,转生石上没有她的姓名。
没有转生?还是死的另有其人。
戚棠想。
她想不到啊。
她早都接受身边全无真心,偏偏那日那声尾哨,将她从前对灰奴的质疑打得烟消云散。
可能他真是只傻熊也说不准。
可能也只有他是最例外的。
戚棠虽说得坦荡,要为自己选择付出代价,她错信了,活该受罚,可其实心里委屈,委屈得不行。
所以砸碎了尾哨。
戚棠看看虞洲,摊手:世间万事真是奇怪。人心也是。我也以为我看透过,可好像又从来没有。
她竟然态度轻松。
她咬了半颗糖葫芦,含在腮侧,唇角弧度像是笑容,支唔道:真甜。
许久许久,没有吃过这么甜的东西了。
虞洲看着,眉眼氤出浅淡的温和,道:世事如何都无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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