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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洲垂眼,问:你做的那个梦里,你是什么结局?
戚棠想了想,道:死了呀,一个人孤孤单单的,死在囚笼里。
那透过缝隙的月色,好像总也驱之不散萦绕在心上。
虞洲神情却陡然一僵,面色霎时雪白,记起初见时总有的那一鞭。
竟然也是死局吗?
上天待她,是真的不公。
虞洲知道从前种种,都与她逃不过干系,但戚棠梦里的她不知道,即使在自己梦里,也没有好结局,她问:是我害死你的吗?
过于熟悉了。
戚棠顿了顿,说来有关系,而后摇头:是我咎由自取。
啼笑皆非的一场梦罢了。
戚棠说:我已经不在意了。
在意得越多,失去时便会越苦痛,她诚然算不得坚强,怕到时心疼得要吐血,就只好先一点点不在意起来。
不在意梦里死去,不在意那时死去,也不会在意今后死去。
她坦然而温和,那些鲜活的锐气与少年的意气风发在她身上糅杂成更为沉稳的气质,虞洲眸中却满是心疼。
虞洲问:那你如今在意什么?
戚棠捏着糖葫芦,她吃的不多,眼眸落在身前半寸地上,此处已然偏远,山峦皑皑,枯涩的草上却有天蓝的野花,小朵小朵、大片大片的开。
我在意,我想要此间,恢复从前旧貌。
应当是从前她歆羡向往的人间,而非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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