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
酒酒明显不信,大声质问:那你怎么没事?她一字一句狠狠问道,为什么,只有我家小姐出事了!
虞洲漠然抬眸,眸光冷漠,如冰似霜。
***
没有保护好戚棠到底是虞洲的错。
后来进来的几人都没怎么看虞洲,所有人的目光都只有戚棠。
只有唐书气急叫虞洲出去跪着,虞洲便听话地跪在戚棠院落外。
临出门前再看了一眼小阁主。
她面无表情跪下,其实很狼狈,原先花里胡哨的衣裳都脏,沾了泥和血,发丝也乱,却清清冷冷,看着又疏离又矜贵,自带一身风骨。
事已至此,哪里还猜不出来。
虞洲记着那人说的忍心,含笑的口吻,做事真是不留情。
灰奴等在门口。
最后是阁主领着医修进了戚棠小院的门。
戚烈叫随行而来的医修胡凭先进屋,而后他停步在虞洲身前,看跪着的虞洲,目光在大片血迹上流连,问:阿棠受伤,可与你有关?
由于跪着,虞洲裙裾摊开,露出大片殷红血迹干在裤腿上。
她受的伤远比戚棠重。荡在悔过涯下时,一下一下挨在峭壁岩石上,也是她做垫,硬生生扛着一声未吭。
落下清潭时,也是她闷声砸在了水底的礁石上垫住了闭着眼睛不敢乱看的戚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