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手背试探戚棠额上的温度。
他抓着戚棠的肩晃她:阿棠?
叫了好几声,也没反应。
晏池转身问虞洲,态度并不多狠,一如既往清清淡淡: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?
他收到了已从悔过涯脱身的小鹤,来的路上酒酒又语句颠倒说了好多,大概意思就是小阁主一夜未归,今日却与新来没多久的虞洲一同出现,而虞洲无大碍,小阁主却陷入昏迷。
虞洲安静退至一旁,不看晏池一眼:昨夜,小阁主坠入悔过涯。
她只字无关自己。
什么?没追上晏池的酒酒才*踏入门槛,什么坠入了悔过涯?
她脸上是惊恐、是难以置信,她质问虞洲:小姐好端端的,怎么会大半夜去那种地方?
悔过涯顾名思义,悔思过错。
其内核却绝不仅是面涯思过而已。
去过的人知道多恐怖。
双手沾染血腥的人最知道多恐怖。
虞洲没说话。
晏池知道,他在探戚棠的脉息,没介入二者对话。
酒酒一顿,眸光闪烁望向衡中君,而后艰涩开口:只有小姐一个人摔下去?
不是。虞洲说,如预料中一样,一心在自家师妹上的晏池缓缓看了过来。
他们都心知答案,却偏偏还要虞洲说出来。
虞洲慢慢补充道:还有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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