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洲伏首,额心磕在手背上:是虞洲之过。
她认错了,如此简单。
戚烈欲言又止,落在虞洲那张脸上最终没说话,转身进了房门。
虞洲没看他走,只是在脚步声渐远之后,漫不经心支起身,神色莫辨的看着房门,摩挲掌心,而后一点一点摸向腕骨,再往上。
她指尖冰冷,远比躯体的温度更低。
她想,戚棠大概无碍。
***
迈着大步走进来的胡凭看了一眼床榻上的戚棠,推开了碍事的几个人。
晏池拱手道:胡凭师伯。
胡凭挥了挥手,叫准备行礼的几人免了。
他捋捋白胡须,看着平日里上课最没心思的学生如今死气沉沉的,面色如雪,问唐书:这丫头怎么回事?
唐书语气里的担忧怎么掩都掩不住:掉下悔过涯了。
悔过涯,荒唐!那是她可以掉下去的地方吗!
胡凭气得胡须一抖一抖,忙上前摸脉,戚棠浑身冰冰凉凉的,平日里张牙舞爪表情那么多,眼下连眼皮都不会颤。
胡凭长长叹了口气:早叫你们罢了罢了,我先给她施针。
【作者有话说】
脆皮小阁主:被扎成刺猬
感觉又忽然回到那个码字冻手的季节了!是冬天!是我最开始写作的季节!啊!感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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