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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酒很少会叫他的全名,但在这样的时刻,音节一个个滚过舌尖,像是把他整个人都吃进了肚子里。
比他所有的想象都更美味,不枉他等了许多年。
知花裕树死死地抱着枕头。
药效得到了缓解,很舒服,但也很难受,疼和爽混杂,两种极端的感觉带来战栗,想逃,又被抓回来。
蝴蝶骨上贴了热乎乎的吻。
一手掌控着他的人恶劣地说:“怎么咬这么紧?”
知花裕树哭得说不出话。
掺杂着疼痛的极致舒爽,足够的份量照顾到了每一个地方。
舒服到令人害怕。
“这不是好好吃下了吗?感觉到了吗?现在在这里。”
知花裕树摇摇晃晃地努力支撑着将身体抬高些许,又被拽着手松开。
药效持续的时间似乎很久,无需琴酒刻意做什么,过程中哭着要逃,结束了又一次次主动贴过来,吻他。
到最后,无力的身体只能靠另一个人支撑也不肯放开。
连日积攒的压力得以释放,琴酒餍足地抱着怀里人,摸他的脸。
知花裕树累得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,被他亲了亲唇角。
“睡吧,我帮你清理。”
已经无力吐槽。
所以倒是先出去再说这句话啊!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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