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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醒来的时候,身上确实是干爽的。
琴酒到底没有过分到真的留一晚上。虽然早猜到知花裕树近日那些不适都是装的,可他亲眼看过他在病床上数百日的不省人事,不得不格外小心。
他就没见过第二个像知花裕树一样又强又脆皮的人。
这种脆皮放到床上倒别有风味。
琴酒早就醒了——他一晚也没怎么睡,给人洗完,放在浴缸里清理的时候没忍住又来了一次,只好再洗一遍,抱回床上,揽在怀里看。
琴酒也没见过第二个比知花裕树长得更好看的人。
漂亮得像捏出来的bjd娃娃。
他把手放在对方腹部。在浴缸里的时候还是鼓的,把肌肉都撑了起来,睡觉的时候就瘪下去了。
还是圆一点更好看。
就这么盯了半夜,临近天明时才阖眼歇了一会儿,没过多久又醒了。
他等着知花裕树睁开眼,看到他们此刻的样子。
像是盘根错节的枝桠终于纠缠到一起,难分彼此,哪怕大火将他们共同烧成灰烬,那也算是你中有我。
“舒服吗?”没忘记问这个要紧事。
知花裕树:“……”
哪怕是他这个没多少常识的人也知道大清早第一句话不该是这种。
某些地方也在清晨格外精神地和他打招呼。
知花裕树别开脸,哼了声,挪开了点酸痛的身体。
撒谎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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