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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不舒服,要休息,不能做——这是知花裕树自己说过的话。
被箍住了腰不能动弹,【短暂强化】的虚弱期开始了,根本没办法凭自己的力量挣脱。
知花裕树含着泪,“……我、我骗人的,没有不舒服。”
银发男人让他坐在自己腹肌上,任他将手撑在胸口。
最瑰丽的玫瑰也不及他怀里人的万一,颤颤的花苞沾着露水,叫人想把他揉得更糜艳。
但琴酒今晚格外有耐心,为了避免某个家伙吃饱了第二天翻脸不认人,总得留下些证据。
他要他亲口承认,他也想要他。
“我、我想要你……”知花裕树被哄着呜呜咽咽地说,“我想要你抱我,黑。”
“型号不匹配?”
“匹、匹配……”
被磨得久了,知花裕树终于忍不住气呼呼扫来一道眼风,“黑你行不行,要是不行我就去找……唔……”
直接被逼出了大颗的泪珠。
银发男人细细地舔吻,等他适应。
知花裕树难耐地拽住了银色长发,冰凉的感触在指间缠绕、收紧,感觉自己完全被改变了形状,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。
他看着眼前的绿眼睛沉沉地映着自己的模样……是和平时不同的姿态,他拿手去遮,不想看见自己这样子。
被抓住了手指含吻,于是话语也变得含糊不清。
“知花裕树,你很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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