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荨麻疹,没过一会儿,细嫩的皮肤上立刻浮现一棱凸出的肿痕。
“我去找点药。”阮钺说着,站起身,回卧室去翻药箱。
谈意惟从几乎被压扁的团子里爬起来,跑到镜头跟前去照了照,看到阮钺避开颈动脉窦,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深红色的印记。
“唔……”他左看看,右看看,心里竟然有点隐秘的兴奋,就找好角度,用相机对着拍了一张大大的特写。
阮钺拿着红花油出来,看见谈意惟正在记录他的“罪证”,不自然地移开眼神,走过去把人拉到沙发上坐下。
谈意惟屈起腿,阮钺伸手把他磕到的脚抱在怀里,手心沾了点红花油慢慢揉着。
“没那么严重。”谈意惟不安分地动了动,看起来吓人的痕迹只是荨麻疹的风团,是一种过敏反应,其实已经不太痛了。但阮钺置若罔闻,涂完药,又把话题扯了回去,说:“刚才,我的问题你没回答。”
“什么问题?”谈意惟眨眼睛,一脸无辜。
阮钺盯着他,没有再用质问一样的语气,换了弱势一点的问法,眼睛下垂,有点恳求似的又问了一遍:“我问,你以后也会……这样,给别人‘治病’吗?”
谈意惟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,阮钺明显是有危机感了,可以好好利用一下,他心里一动,眼珠一转,抱臂环胸眼睛看向天花板,回答说:
“嗯……那要看到时候是不是单身喽。”
“不是单身就可以不这样吗?”阮钺继续问。
“当然啦!谈恋爱最起码要忠诚嘛!”谈意惟理直气壮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