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钺继续盯紧他,好像在辨认他说的是不是真话。
阮钺总有种感觉,读大学以后,谈意惟心里的想法越来越难猜了,难道这就是大学艺术教育的成果?
他也翻过一些谈意惟上课用的参考书,有的章节看得心惊胆战,强调文献性的学术专著不会避讳一些对“暴力、血腥、淫x”有所涉及的创作倾向,尤其是行为艺术,不论国内国外,都有相当一部分普通人难以理解的前卫的成分。
他很怕会有一天,自己彻底进不去谈意惟的精神世界,从观念上被远远地抛在后面,也怕谈意惟突然做出让自己无法理解的举动,毕竟从小被阮嵩培育出来的,略显传统的价值观很有些固步自封的危险。
他立刻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,非常渴望能迅速“治好”自己的“病”,如果谈意惟要一直向前走,那么自己至少也得不掉队才行,不然,总有一天就只能望着谈意惟渐渐远去的背影,茫然四顾,无所适从。
这样想着,覆在谈意惟脚背上的手渐渐收紧,施予了一种不轻不重的压迫感。
谈意惟被他捏得有点痛,不满地缩了缩脚,但阮钺没有松手,反而更紧张地捉住了,生怕人从眼皮子底下跑掉似的,又往自己这边拖了拖。
“七夕节,我们去外面过。”他忽然从喉咙里挤出这一句话,语调干涩,有种下命令式的不容拒绝。
“啊?”谈意惟微微一愣。
他没想到阮钺居然能关心到七夕这种浪漫节日,也很惊讶阮钺居然邀请自己去外面过中国情人节。
“你不怕别人看到啦?那天外面人会很多的噢。”他扶住阮钺的肩头晃了晃,好像是想确认有没有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。
怎么不怕呢?阮钺想,但最叫人害怕的事并不是这个,他把谈意惟的手从肩上拉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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