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都不敢稍动。
“会有些疼,抱紧她。”医师沉声道。
萧秋折微微颔首。他身经百战,箭伤刀伤不计其数,却从未见过一个女子受这般重伤。那箭镞入肉三分,该是何等钻心之痛?他忧心晚青妤承受不住,正自思量间,忽觉怀中人儿猛地一颤,医师已发力拔出箭矢。
晚青妤闷哼一声,霎时软倒在萧秋折怀中。她面色惨白如纸,唇泛青紫,冷汗浸透衣衫,连呼吸都微弱得几不可闻。
萧秋折紧握她冰凉的手,随着那支血箭“铛”地落入铜盆,只觉心口如遭重击,热泪夺眶而出。
医师急以烈酒清洗伤口,又以桑皮线细细缝合,最后敷上金疮药,缠好素绢。幸而存有些许麻沸散,虽不能尽除痛楚,到底缓了几分苦楚。
待处置完毕,医师拭汗道:“姑娘元气大伤,需即刻服药调养。你好生看顾,老夫现在就去给她熬药。”
萧秋折喉头滚动,却只挤出几声哽咽。医师匆匆推门而出,恰被守在廊下的张攸年拦住。
“医师,她......”张攸年声音发颤,衣上血痕犹未干涸。
老医师打量他周身伤痕,温声道:“公子宽心,箭已取出,虽伤及肺腑,幸未损心脉。只是失血过多,需好生将养。”
医师又见他袖口渗血,叹道:“我看公子伤势亦不轻,可要先行包扎?这伤若耽搁久了,别再发炎了。”
晚青妤未有性命之忧。
张攸年闻言,心头巨石方落,眼眶霎时泛了红。他长舒一口气,随医师前去疗伤。
换药时,医师一边为他清理伤口,一边叹道:“我不知诸位从何处来,但看你与屋内那位公子,皆伤痕累累。那位公子胸前背后多处创口,却只顾守着那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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