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萧秋折下不了这个狠心……”他喃喃自语,只听一声响,手中匕首已然刺入萧絮腹中,“那就让我来帮他做。”
“絮儿,絮儿。”江侧妃眼见两个儿子接连死在眼前,整个人如疯似癫,“你这个畜生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张攸年面无表情地收起匕首,对亲卫冷声道:“将这两具尸首埋了。其余人送到岭南去,永世不得回京。”
手下得令,揪起还在哭喊的江侧妃。
张攸年待手下将人拖走后,翻身上马,向村子赶去。
他急匆匆赶至村中,寻得一处医馆,得知晚青妤就在此处疗伤。他腰间旧伤隐隐作痛,却顾不得许多,径直奔向晚青妤所居医房。只见房门紧闭,药童拦道:“公子且慢,那位姑娘伤势不轻,医师正在为她拔箭疗伤,您待会再进去。”
“她伤势如何?可有大碍?”张攸年急声问。
药童回道:“才见她进来时,虽伤得重,但未及心脉,应无性命之忧。”
张攸年低应一声,松了口气,在廊下踱步,他额间沁出细密汗珠,衣衫上血迹斑驳,腿上几处伤口犹自渗血,却浑然不觉。这几日朝堂剧变,生死一线,而今方悟世间诸事,强求不得。
情之一字,尤难左右。
他亲眼见过两年前付钰书为爱痴狂的模样,亦目睹两年后那人因爱成疯,竟至伤及心上之人。而今却因他之过,连累晚青妤重伤若此,几近殒命。
六月暑气正盛,庭中古木葱郁,却驱不散他心头焦灼。微风过处,只将那血腥气搅得更浓。
屋内,医师汗湿重衫。他一手持药纱按在晚青妤背后伤处,一手握住没入肌骨的箭矢。抬眼看向紧抱女子的萧秋折,但见他面色惨白,颊边泪痕与血渍交错,一双赤目死死盯着怀中几近昏迷的人儿,连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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