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租来的逼仄房间,一笔笔记下今天收支。
最后减出一串触目惊心的欠款。
温纸墨能下地走动后,就开始在医院做护工帮忙赚钱,但没多久就被温砚送回学校。
温纸墨才初三,十四岁,马上要参加中考,应该回去读书。
她把温纸墨送进学校,办理好住校后投身工作赚钱,没注意到温纸墨在学校的处境。
半学期后她被一通电话叫到医院,病床上躺着脸色苍白的温纸墨,病床下学校老师和家长领着个神色忿忿的男孩,压着他道歉。
温纸墨的腿伤没好全,走路一瘸一拐,在学校经常被人嘲笑,最终甚至演变成霸凌。
如果不是下楼时被这男孩推下去,摔断了腿闹大,温纸墨仍旧不会告诉她。
家长领着男孩连声道歉,老师说着和稀泥的话,讲都是误会是无意,都是同学,该和睦相处有事好好说。
温砚说要追究到底,却被温纸墨抓住衣角。
“要赔钱。”
她脸色苍白,疼得额头上都是细密汗珠,吐字却清晰,一字一顿:“不赔,就告你,让你坐牢。”
二次受伤,以温纸墨瘸了条腿为代价,换来七万三千五百块,还不完欠款,却解了母亲医药费的燃眉之急。
温纸墨不想再回学校,办了休学照顾母亲。
常年的操劳,温义全屡次殴打积累的伤势,病痛的袭击,化疗与药物的副作用,让母亲的身体彻底垮掉,即便能治好病,也不能再劳累工作。
家庭与生活的重担压在温砚肩膀,那两年很长,每一天都度日如年。那两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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