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往未来的道路并非坦途,可尽头希望明朗,清晰可见。
一切对于未来的美好幻想,都在温砚十六岁那年戛然而止。
那天中午老师忽然把她从宿舍叫出去,开车带她去了医院。
混杂着刺鼻消毒水气味的风掠过温砚,她喘着气推开病房门,看到满身伤的母亲,和病床上面色惨白,双腿扭曲的妹妹。
后来她才知道,温义全在外面找了个小三,手头紧,先卖了房子,又回来抢走母亲的银行卡,逼问密码。
温纸墨放学回家时母亲已经被打得浑身是血,她扑上去想拦住温义全,却被温义全推出门,一脚踹下楼梯。
温义全威胁说如果不告诉他密码,就要打死温纸墨,妈妈只能把密码告诉他。
温义全走后,邻居没敢报警,却帮忙打了120,把她们送进医院。
温纸墨双腿骨折,妈妈除了身上的那些伤,还查出了乳腺癌。
邻居打了一圈电话无果,只好打给一中老师,通知当时还在住校的她过来。
多年积攒的存款被温义全卷走,甚至连房子都被卖掉,母亲和妹妹却还等着钱治疗。两个人的手术费,药费,住院和后续治疗费用初步估计要二十多万。
城乡医保可以报销一小部分,但余下的费用对她来说仍旧是一笔天文数字。
学校举办募捐,捐出四万块钱,之后她办了休学,低声下气四处借钱,却仍旧填不上医药费。
手术后妈妈和妹妹在医院互相照顾,她则辗转在医院和城市各处,没日没夜地打工。
从晨光熹微到夜幕低垂,拖着疲惫身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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